阿蓦

想关注我的小可爱想清楚,你们一会关注一会离开,我会很难过的😭😭😭😭

一发完,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鬼,可能ooc,小学生文笔,欢迎吐槽。

大概就是陈怼没死活到老,还收养了一个孩子,这熊孩纸把糖堆留下来的伞丢了,夜晚糖堆的幽魂撑着伞回来,而陈深正好阳寿尽了,于是两鬼愉快的搞基去了,留下一小屁孩,私设孩子跟糖堆有七分相似。
《民国遗事》
我叫陈思海,是一名艺术学院的学生,我擅长绘画剃头,我今年21岁,我是被爷爷收养的孤儿,爷爷是个很温柔的人,他喜欢笑,喜欢收集红酒,但不喝,喜欢剪雪茄,但不抽,喜欢吹口琴,但永远都只会吹同一首。
我记得爷爷的床头总是竖着一把很旧的雨伞,黑色的伞面有些褪色了,伞柄上面刻着花纹。放了那么久,爷爷却从来没用过,只是有时会对着伞一呆就是一整天。
“该死,我的旅行雨伞呢?!”我翻遍了家里也找不到我的雨伞,我跟高中同学约了,可外面雨又很大,我想到客厅再去找找,却发现爷爷平日放在床头的雨伞竟然靠在沙发上,沙发上还有一本翻盖着的书,书皮都泛白了,一看就年代就远了,我凑近了一看,似乎是呼啸山庄,爷爷也不知道去哪了,我顺手拿起书,上面竟然还有批注,清秀的钢笔字,不过似乎太久了,墨水都有些褪色了。
我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这样隽秀的字体,不过口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由不得我多想。顺手将书放在沙发上,拿起手边的雨伞就去赴约了。
一路上也许是因为雨伞太过特别,我收到了无数的回头率,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能感觉这伞透着淡淡的血腥味与男士古龙香水的味道,奇异又丝丝缕缕的萦绕鼻端。
这伞有些诡异。
玩了一天,雨停了,我正昏昏欲睡的等着返程的车,雨伞就湿漉漉的靠在我旁边的椅子上,突然我听到我等的车开始检票了,慌慌张张的往检票处跑去。
我的雨伞,我回头,莫名的感觉让我不想在带着它。
坐上了车,透过玻璃我看到伞旁多了一位青年男士,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,气度不凡,端端正正的坐在那,修长白皙的手指优雅的整理领带,头上的礼帽遮住了他的面容。
我本来可以带上那把伞的,但我却没有,那时我想……也许爷爷迟早也会将它清理掉的吧,把它带上只会令我的朋友继续笑话我。
回来后我看到爷爷,他坐在沙发上,不如以往那样随意,而是端端正正的坐着,爷爷平时爱笑,但当他不笑时,身上摄人的气势令我有些腿软,我走到爷爷身边,有些小声的告诉了爷爷我将雨伞‘弄丢’了。
爷爷起身,一言不发的离开,他挺直的脊背一点都不像八九十岁的老人,走到楼梯口,爷爷回头,他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看着我,眼里有我不懂的情绪。
片刻,他开口了,声音不似以往慵懒,带着一种怀念又郑重的语气“那把雨伞……不应该被这么粗心的对待。”
叩!
叩!!
叩!!!
半夜我听到敲门声突然醒来,敲门的人似乎很有耐心,就这么敲着。
我慢慢的下楼,客厅门口站着一个撑着雨伞的……人影,但是……明明没有下雨啊!
映在门上的身影修长,我慢慢走近,突然,我发现,那……那把雨伞,是爷爷的。
不知怎的,我脑海里突然想到今天最后在候车厅看到的青年。
叩!
叩叩!
“你是谁!”
叩叩……
“怎…怎么不说话?”
叩叩……
手心全是汗,我很害怕。
铛!铛!铛!
客厅的摆钟正好敲了三下。
不,不能给他开门。
我满是湿汗的手松开了门把。
我悄悄地往门上的小窗往下看,那人离门并不近,站在台阶下,一身宝蓝色的西服,一双黑色的皮鞋,撑着伞的手,骨节分明,手指纤细,白的不像活人,嘴唇透着缺氧般的青紫,尖尖的下颌,挺翘的鼻尖一颗小痣,往上便被伞遮住了。
叩叩……
门又响了,他,他笑了。
爷……爷爷
我想到了爷爷,我回身正好看到穿着一身军装的爷爷站在楼梯口,他的目光炯炯,穿着皮靴走了过来,却未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思海,回去睡觉吧。别跟出来。”爷爷拍拍我的肩膀,打开门径直向着撑伞的走了过去,我看到爷爷挺直的背影,爷爷好像每靠近那人一步便年轻一分。
爷爷的手温柔的包住握伞的那只手,此刻的爷爷好像二十多岁的青年,英俊,挺拔,脸上那种温柔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。
我看到爷爷走到伞下,我看到爷爷紧紧抱住伞下的人,我听到了年轻的爷爷蕴含无数深情的低喃
“山海……”
————清晨的风携着丝丝凉意撒在脸上,我不情愿的睁开眼,我躺在沙发上。
“爷爷!”
我突然想到爷爷,昨晚的事,门果然没关,晨曦中,爷爷坐在门口的石阶上,怀里是那把丢失的雨伞,爷爷脸上是满足的笑容。
后来我将爷爷和伞葬在了一起,爷爷下葬的那天,晴空万里,初秋已经开始有树叶凋零了,而我也只剩自己一个人了。
整理爷爷遗物的时候,那本呼啸山庄中掉出一张合影,照片上是两个青年,其中一个是爷爷,另一个我不认识。
年轻的爷爷吊儿郎当的揽着旁边的青年,青年似乎有些不习惯,抿着唇,照片背面写着:1941年.上海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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